肯尼亚的马赛马拉和坦桑尼亚的塞伦盖蒂的分界就是这条马拉河。雨大的时候,维多利亚湖的洪水从这里四溢,漫灌草原。旱季,马拉河有时候浅的可以涉水而过。也就在这个好时候,水中的鳄鱼,天上的秃鹫都在这里等着过河的角马斑马和羚羊,美食无尽!还有那昼伏夜出的河马,这里也是它们的家,白天泡在河水,不时喷出气泡;晚上爬上岸,把河两岸的草吃个精光。
马拉河过动物的地方有七八个,每年走哪个渡口说不定。那渡河的主力角马过河真的像背水一战,只要过就奋不顾身,不怕牺牲,勇往直前。到肯尼亚看大迁徙,就是要看这角马大渡河。
看见一个描述说角马渡过马拉河:马拉河中有两种动物是角马们在渡河时必然要遇到的杀手:一种是世界上最大、最为凶残的尼罗鳄,一种是被称为“非洲河王”的河马,河马不是吃草的吗,会吃角马?。马拉河是角马们要渡过的最后一条河,渡过去,就进入了水草丰美的“伊甸园”。渡不过去,它们中的绝大部分将会因缺草缺水而死。每年的七八月和次年的3月份,马拉河都会上演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情景:狂野、惊险和悲壮的瞬间被演绎得淋漓尽致。但是,角马依然乐此不疲,纵然在这场争斗中,更多是充当弱者的角色。 借强壮的体躯和力气,角马可以随时赶走到来争食的毛冠鹿、麝、鬣羚。别看角马扭角羚体驱臃肿,在行进时弓腰驼背,步态蹒跚,可是在需要时却能跃过2.4米高的枝头,或者用前腿、胸膛去对付一根挡在前进道路上的树干,使之弯曲直至折断。
说是有一年10月,马拉河的河水不再湍急,甚至有的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对于人类来说,卷起裤腿就可以过河了。成千上万的角马聚集在马拉河岸边,这个地点是角马每次的必经之地。河里的尼罗鳄和河马依然在注视着角马,等待着丰盛的大餐。这时,几头年幼的角马发现在离准备过河的地点不远处河水很浅,而且尼罗鳄和河马在那里根本没有施展的空间。于是,不少年幼的角马聚集过去,准备从那里过河,躲避尼罗鳄和河马的攻击。令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几十头看上去像是头领且年老的角马过来驱赶那些年幼的角马回到原处,不允许它们从较浅处过河。角马们注视着这个举动,没有一头出来阻止。接着,角马开始过河。后果可想而知,角马死伤众多。尽管角马知道河浅处没有尼罗鳄和河马,从那里过河可以说是很安全的。但是角马也知道,如果角马尤其是那些年幼的角马选择了从较浅处过河,并顺利到达对岸,那么次年3月,它们又要回来,再经过马拉河时,面对成群的尼罗鳄和河马,它们还敢过河吗?年幼的角马是角马种群繁衍生息的希望。它们过不了河就意味着死亡,那对整个角马种群意味着什么呢?所以,角马必须要教育年幼的角马放弃那难得一见的浅滩浅水,以免丧失了抗争命运的本能,而是选择始终贯穿角马生命的危险:与尼罗鳄和河马的斗争。
说的像个战争片,晴天看见的过河,稀稀拉拉的,没见鳄鱼和河马上来猎食,倒是有的角马和斑马过河中腿脚受伤,不能跑动,只好受死。回来偶尔看见中央4的的短片,就在八月二十二日,几万只角马暴土杨烟滴从高处跳到河里,那个凶猛,不管不顾地过大河,中间漂浮着同伴的尸体。倒是秃鹫快活,站在死去的角马身上,开始大吃大嚼起来。十年一见的场面,半分钟的短片,真的震撼。可惜那天我们刚刚回到北京。说是有一百多名游客,等了三四个钟头终于看到这壮观的一幕。
我们是二十号中午到的马拉河,只见河水中漂着角马的尸体,,秃鹫在岸边叼食着腐尸,倒是河马成群在水中吐气。公园警察带着我们往河边走走,看见大鳄鱼,晒着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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